，一个面包而已，下次有钱再给。”
莫莫接过面包开始发呆，闻着确实很香，只可惜幻境里的东西吃了也不能充饥，还是尽快帮埃里克克服心魔比较好。
而就在莫莫陷入沉思的时候，学校已经放学，一大群小女生叽叽喳喳跑了出来，看起来无忧无虑，让莫莫瞬间就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。
那个时候，她也是这么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同学如此快乐。
老婆婆的面包铺子被学生们围拢，莫莫为她们让出空位，一个人站在旁边。
她们在快乐地聊着学校生活，关于学习和未来，关于当下的琐碎和未来的期许，关于某天多看了同桌一眼，因此被朋友打趣……
正常到让莫莫忘记了这是在幻境之中。
“啊，所以是体育老师送你去的医院吗？”聊到了自己熟悉的人，莫莫支棱起耳朵悄悄听着，体育老师就是那天领着人追赶少年的醉汉，明明已经是成年人，却依旧仗着自己的体型欺负小孩，让莫莫很不屑。
可是聊天内容似乎并不如莫莫想的那样全是吐槽。
“其实，老师人很好的，他刚进学校的时候，又帅气又阳光，好多女生都在背后偷偷议论呢。”
“可是他上课喝醉，讨厌喝酒的人。”
“有原因的。”金发女生急忙辩解，“老师的妻子意外去世，所以他消沉了很一段时间，再次回到学校就开始酗酒，有人说，老师家里被恶魔缠上了，所以一直遭遇不幸，但他人还是挺好的，在我晕倒后，背着我跑了好久去医院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？诶，旁边的人，你是刚来小镇的吗？那边可能会有马车经过，你站过来一点。”聊天的女生注意到一旁的莫莫，伸出手来轻轻抓住莫莫的衣袖，给她腾了一点位置。
社交距离因为周围人过于热情而被迫缩短。
莫莫站在学生堆中有些不适应，但因为没有感受到恶意，所以紧张很快消失。她抬起头，看着这一片密集且低矮的房子，在漂亮少年没有出现的时候，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，镇子上的人并不恶劣，甚至可以说有点善良，哪怕对于莫莫这样一个陌生的外来者依旧给予了初步的温暖。
正当莫莫这么想的时候，漂亮少年已经慢慢从学校走出来。
这是一个依托